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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1章可笑吗

在陆晟昀的逼迫下，最终顾听眠还是不得不说了实情。

但最后也加了句：“已经解决了，那狼崽子也没落到好。”

陆晟昀冷笑一声：“天真。”

顾听眠糊涂，想了想，虚心求教：“王爷何出此言？”

“慈母多败儿。”陆晟昀神色冷冷：“他今日敢这样做，想来平日也没少做。今日挨打，不过是做给我看。你以为，又能打成什么样？”

“况且，他本就受伤了。”

说到这里，顾听眠明白了：“所以，陆夫人更不舍得打。”

陆晟昀不置可否。

顾听眠摸了摸脸颊，磨了磨牙，也觉得有点咽不下这口气，于是她想了想，伸手勾住了陆晟昀的脖子，凑上去：“那王爷会给我报仇吗？”

已经吃饱的陆晟昀斜睨顾听眠，冷笑：“自己选的路，本王为何要替你报仇？本王乐得看戏！”

顾听眠：……翻脸无情。

陆晟昀吃过饭，忽然跟顾听眠说起了祭天的事情：“供桌的木头是被人换过了。虽然很隐蔽，也的确是虫蛀的，但并不是原本的木头。有些细微的差异。其中有一个抬过供桌的礼部小官，死了。死在家里，是中毒。”

顾听眠皱眉，有点儿糊涂：“畏罪自杀？还是灭口？”

“不知。”陆晟昀垂下眼眸：“但这次祭天失败，太后的名声影响很大。”

尊贵，和受百姓爱戴，完全是两回事。

关键是，陆云凤后面不管有什么计划，都被打乱了。

顾听眠关切问一句：“那传来了什么消息？当时飞骑营送来的消息，也不是好消息吧？”

“嗯。城隍庙塌了，露出底下石碑。石碑上记录了一个典故，是武夫人的事。子弱母强，家国凌乱。”陆晟昀说起这个事情，神色更加冷了几分：“我是不信神鬼的。”

所以，这一定是人为。

顾听眠点点头，神色坦然：“我也不信。”

若举头三尺有神明，那神明为何让恶人得偿所愿，而爹爹死得那样凄惨？

若有神明，就该恶有恶报，善有善报！

既无神明，那她就要自己讨个公道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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